在静默的画画生活中心满意足。带着一种单纯的期盼,带着一份昏沉的安宁。 我想我⾃身的理性与画面始终保持着微妙的距离,当我从⾃自⼰己臆想出的命运⾥走出来 时,精神需求便开始膨胀,似乎对画面的感觉神经变得格外发达,形成一种自然的欲望。 在创作期间的不知不觉中,渐渐的建⽴了一套系统。与画面交流的是一些无法定义,模 棱两可的思想。这思想,应该称不上是思想,它只是一种茫不知所措,四处飘散的思索片 断。它们很像是一个不成形的生命在寻找⾃己的躯壳。又像是相反,是一些躯壳,在寻找生 命。 关于我的作品,每件作品都像我的孩⼦子,她们是玻璃做的,透明的。他们的笑起来的声 ⾳音听起来非常旷远。这些孩⼦子表面上其实并不融洽。他们之间表⾯上甚⾄至是不合适的,滑稽 的。它们看似虽在肆意⽣长,却有着不同的命运。到了某⼀个时机,这些精灵会以一种特殊 的形式感动到我。我也就放松了,坦然了,没什么顾忌,开始任性,流露出了真实的性情。